杨婶一愣，继而挤出一个笑意，“警官你说笑了，我怎么会知道……”主任皱眉：“随随便便带人走，对我们的管理很不利。”

“我……我给柜子钉钉子，”男人委屈的哭嚎，“我别的什么也没干啊。”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和迷离晃眼的灯光像一口大锅，乱炖着激情四放的男女。

“看来两人的确是分手了。”宫警官说道。“你做了这么多，只有一个目的，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！”祁雪纯字字珠玑，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她刚才看得很清楚，他取笑她的时候，唇角漾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“你不需要费神了，”司俊风打断她的话，“从现在开始，你被解雇了。”在他纵身跳海的瞬间，她从他的身上抓下一块铭牌，和司俊风这块铭牌一模一样的制式。

她也出现在楼梯上。她说的“菲菲”，应该就是胖表妹的女儿。